我可爱的乖奴隶:在我生病期间我做了一个梦,本来早就想跟你说了,可你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一直不跟我照面,使我没兴趣提起了,乘今天我兴致好,说给你听听。  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了,我们住的是一幢带花园的别墅。我 养了两个奴隶,一个男的,一个女的。那女奴隶还长的不错,文化素质也较高。 男的是我的司机,保镖,干力气家务活的奴隶。你呢也是我的一个很听话的奴隶 ,可你有另外一种身份,那就是我的丈夫。可是,你在我的别墅里地位却比我的 女奴隶还低!   早上起来,你们所有的人都围着我忙乎。直到我去上班。下班我一下车,你 就赶紧趴在地上驮我进客厅休息。早早吃过晚饭,我便开始逗你和我的保镖奴隶 玩。我的女奴隶主要是给我做饭,其余的时间就是陪我玩你这两个贱奴隶。   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旅游。我偏爱爬山。可是我穿着高跟鞋,我的女奴隶也 穿着高跟鞋,所以我和她是不可能自己用脚走路的。我命令你们两个各自背着旅 行帐蓬,而我们就骑在你们的脖子上。我们专挑人迹罕至的地儿走。一路上,我 们两个女孩撒下一串串开心的笑声。而你们俩却累的气喘嘘嘘。可是你们却非常 地高兴!甚至比我们还高兴!当我们俩个女孩要大小便的时候,你们就说,为了 保护环境,还是拉到你们的口中为妙。我们两个女孩被你们逗的哈哈大笑!你们 吃了大小便就仿佛汽车加了油一样,又是力气倍增……一路上,玩的非常开心。 你还带了数码相机和摄相机,把我们融入大自然风光里的种种有趣的画面和虐恋 场景都给拍了进去。     特别是你们走累的时候,却还得趴在地上给我们当凳子用!我们夸张地喊着 累死我了,累死我了,全不把比我们累一百倍的你们放在眼里!但是我们看不到 你和他有什么不高兴!是的,你比我们还要兴奋,感觉还要幸福,是那么的陶醉 !   晚上我们两个女孩睡帐蓬,你们却要轮流给我们守护!夜黑黑的,静静的, 树叶在悄悄地生长,小虫子发出怪怪的令人恐怖的声音!可是空气里却弥漫着好 闻的草木的芳香!我们睡的很甜很香!我们的精神养的很足!当万物苏醒的时候 ,我们也神采奕奕地醒来了。你们却又要开始忙碌了。   为了让你们有体力,我就命令你们再睡,我们俩到溪水里去洗脸,采野花… …   我们两说着昨天所有有趣的事儿,议论今天怎么玩,到哪儿去就这样,一路 把梦做的很美妙,以至我醒来的时候竟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的梦,怀疑自己是 不是似睡非睡的时候展开了想象的翅膀。   不过我觉得这些情节倒是我很喜欢的,所以就不断地丰满了这个梦。   哦,对了,你把我们的主页名字和密码改一下,我担心别人看去了我们的秘 密。因为我原来把网页的英文名字写在了我的个人说明上了,而我又曾经不小心 加过一两个想当我奴隶的人(就因为你那几天不理我我才加的,当时我很无聊) 所以你必须改改。   好了,我要下了。   你的女王娇娇他的回信我敬爱的主人,您的梦真让我激动!我发誓为了您的 梦想,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,让它成为现实。请您相信我!   另外,对不起,我的主人,说来可能您又要怀疑我了,不过确实是真的。昨 天晚上我家里停电,无法上网。我今天不管什麽原因,一定把您交代的事完成。   贱奴***特别说明:此信未经我的奴隶的同意就发表了,但我隐去了他的 真实名字,虽然心里有点愧疚,但是一想到他平时对我的那种恭顺,就觉得没必 要先征求他的同意,那样做有使我女王的身份,所以就做了。如果他看到了这个 东西希望他也不要生气,像以往那么乖乖的。发这个东西的动机是看了一些文章 觉得很不对自己的口味,好象少了一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激情,其实准确 说应该是爱。我坚持认为没有爱虐起来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!我不想做职业女王 ,但我想有好几个奴隶,甚至想换新的换花样,这真是令人感到矛盾和不解!是 的,我自己经常感到矛盾!   还有几个故事想讲,但是不知道是否会得到奴隶们和女王们的欢迎?   喜欢强刺激的奴隶可能不喜欢我的故事,因为它是真实的,少了很多的刺激 要素。我把它讲出来纯粹是为了我最喜欢的奴隶MZQ,我爱他,他说他希望我 把这个故事写出来,并让他第一个看,我就克服困难特意抽出时间来满足他这个 愿望。我想他会很感动的,会更喜欢我,离不开我,这正是我需要的。把它发表 是因为我想让更多的人同意我的观点:非职业女王是为了**而虐待,而职业女 王是利用**赚取金钱而施虐,这是他们的本质的区别。   我的故事发生在夏天。夏季是个躁动不安的季节。在这样的季节里,花季男 女更是容易生出许多事端来。   那正是开学不久的时候。我和黑皮都读高一。另一个叫三粒的男孩读初三。 黑皮是樟木小学炊事员谢妈的儿子。长的不是很好,看上去呆头呆脑,但是学习 成绩却很好----由此可见他是那种大智若愚的男孩。三粒是住在樟木小学附 近的农民的儿子,很调皮,特别是他哥,是个打架出名的痞子。   我跟黑皮是住一个学校的,我妈是该校的老师,调到这个学校没多久,她跟 谢妈十分投缘,她们经常在一起说悄悄话。我那时根本就瞧不起黑皮,看他一副 傻样,又黑又丑,心气高傲的我难得正眼看他。我们都在一所八里路外的中学读 书,要翻五座山梁过四个山坳,而且走这条道的学生不多,连农民都很少见到- --因为我们总是在早上八点前和下午五点后才经过这条路。尽管这样,我每次 上学都没约黑皮一起走,也更不会和三粒走到一块----比起黑皮来我更瞧不 起他,不,简直是厌恶,因为他除了丑之外还非常痞。   可是这并不影响黑皮做我的护花使者,他总是在每天的早上看着我上了路才 急急地跟着我,保持二三十米的距离。我不知这是我妈交代他这么做的还是他妈 嘱咐他的,不管怎样,我还是心存感激。有时我回头看看他,他马上就把头朝向 别的方向。他从不敢正眼看我。至今我仍然怀疑他是否还记得我长什么样!真的 !他看我从不会超过半秒!他那躲闪的目光是我骄傲的资本!   现在想起来,我只所以后来有幸骑着「人马」上下学,和他这种躲闪的目光 非常有关系。当然也和三粒的顽皮有很大的关系。